隐匿于光

故意打翻谁的蛋糕 上(圣诞贺)

私设。OOC有。会甜点的贺天和打工的小红毛~

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 都有甜蜜蜜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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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正处于毕业前期空窗期。

拿着刚到手的热乎传单,上面大大的“JOBS”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

一家咖啡馆,位置虽然有点偏,但好在离他住的地方不远。

于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去应聘,结果没聊两句店主就满意地对他连连点头一直all right,似乎根本没在意他只能做3个月就要go home。

好吧,您真是心大。

莫关山穿着工作服轻轻擦拭着玻璃窗上贴纸边的少许污渍,呼吸打上去的时候起了一层薄薄的雾,这时他才顿觉:原来12月到了啊。

什么时候会下雪呢。

 

 

“亲爱的,把这份派给送到……”

接过温妮递来的包装盒,莫关山一手飞快地上套上围巾就要往外走,结果在门口那儿差点和别人撞了个满怀。

Sorry才冒出一个音就被身后女人的惊呼声打断,风也似的身影呼啸而过后莫关山看见自家店主结结实实的被搂在了对方怀里。

黑发服帖的往后梳,深色格子西服,侧脸看上去很年轻,但神态却透着股稳重感。

居然是个东方人。想到温妮向他介绍起“this is my husband”时连苹果肌都洋溢着幸福的样子,莫关山不禁将身下突突突的小摩托骑的更欢快起来,穿梭在街边巷道中的身影,路过了无数匆匆忙忙的行人,冬天的寒气变成了小尾巴,欢快地跟在他身后。

 

等到回来一起吃晚饭时,莫关山才正式被引荐了一下。

“你好,我叫贺枫。”男人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震住了他。

“啊…..你好,我叫莫关山,你可以直接叫我……”

“小莫。”男人笑着替他回答道,“可以吗,老乡?”说着还伸手轻揉了一把那直棱棱的红色短毛,配上莫关山有点愣神的小表情,感觉就像瞬间驯服了一只小狐狸。

   这位大哥不像表面那样正经反而很自来熟啊word妈。

   然而他却无法否认这个动作带来的某种亲切,又有点熟稔的感觉,要知道在英国漂了这么久可没什么机会让长辈这么顺毛来着。

   所以当他后来知道温妮其实是因为私心才会这么快要他的时候,莫关山还是有点,无语。

“多关照你们这些小年轻有什么不对。”温妮吃着司康饼,碎屑簌簌地往下掉,都被一边的男人不动神色地捡走了。

“在异国他乡不容易嘛,我关照自己人不好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

“哦~听起来挺敷衍的。”

“哪里……”贺枫有点无奈。

莫关山笑着低头一口吃完饼干,准备当个电灯泡,默默燃烧自己,照亮他人。

在这个小房间的壁炉烘着懒散暖意的间隙,谁都没有发现,窗外的天空不知不觉间,开始悄悄洒下细小的冰晶,一片一片翻转着,在空中划出了柔和的轨迹,终于也让这个季节,名副其实了起来。

听说,初雪有奇遇。

 

结果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第一场雪,莫关山就被导师一个电话叫了回去,到办公室前时被刚出来的Jon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肩膀,半吊着心肝脾肺肾低头走了进去,结果只是要他帮忙改改低年级的几篇结课论文。

“老子被你吓死了好吗!”中途在餐厅和Jon吃饭的时候,莫关山忍不住给了对方一个爆锤。

“哈哈哈哈你还是这么不禁逗啊~my boy”金色自然卷嬉皮笑脸作调戏状。

“滚!”

“啊好伤心~你有别的新欢了吗?是楼上那个不开灯的monza吗?”

莫关山闻言差点喷出饭来,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对面的男生,那个monza是个南非小伙儿,百分百天赋属性点满的黑人,有次停电了他们去借手电,开门的时候要不是有俩大白牙他们楞以为是风刮的,于是私底下就成了一个梗,黑到如同不开灯。

“我看见你的Andy女王了。”

“什么在哪儿!”

“几分钟前。”

“WTF!……你变坏了啊莫。”

莫关山坏笑着啃掉鸡翅上最后一口肉,起身拿包时顺手就把骨头扔到了对面盘里,woo~两分球。

“走了!我还要去打工!”

“我还没吃完呢!你这个恶心的家伙!”被报复的人流着两行清泪,心道中国朋友好腹黑,简直不能愉快玩耍了。

 

今天是工作日,店里的人也不多,莫关山转了一圈便杀到了厨房,里面光线昏暗,也没有人,正纳闷着甜点师傅去哪儿了,结果往后退的时候听见了东西掉落的声音。

打开灯一看阿西吧,是一个8寸左右的蛋糕,艳丽的草莓还战战兢兢地垂在边缘。

还玩个JB,已经不能抢救了。莫关山心里有点方,毕竟这个锅是他的,哪怕他并非有意破坏艺术来着。

罪过啊罪过,他一边收拾一边想着一会儿怎么去和师傅道歉,并祈祷着这个不是预订品。

“今天是有几个预订,怎么了?”温妮端起咖啡喝了口,奶泡糊了嘴边一圈。

莫关山暗暗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不太好,然而等他把来龙去脉讲完后,温妮则只是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他回来你和他说吧,那个是明天的份”,温妮舔舔唇,拍了拍他的肩膀,“宝贝儿下次小心点啊,那可是别人的心血。”

“对不起……”莫关山觉得面对如此大度的老板娘更内疚了。

“去工作吧!年轻人!”

温妮看着又提起干劲儿的男生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岁月不饶人,便转头看新剧去了,脑子里却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忘了说。

这他妈就是个隐形Flag啊姐姐。

 

于是下午有人进店的时候,莫关山还热情满满地迎了上去,然而对方却只是挑了挑眉直接走向厨房。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了温妮跟前。

“蛋糕是怎么回事?”男生直接质问起来,利落的侧脸轮廓显得愈发冷冽。

“啊!我来介绍一下”,温妮突然想起什么般,拉过了一旁的莫关山,“这是莫,也是中国人哦~”

可惜对方只是点了点头,便一脸淡然地继续等着之前的答案。

莫关山秉着敢作敢当的一颗直男心,再次把之前对温妮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背了一遍。

“你准备怎么赔?”

“……我还没想好。”

“过来给我帮忙。”

“啊?”

“是这样的”,温妮补了一刀,“之前的师傅请假回去过节了,他是临时来帮忙的贺天。”

 

于是接下来的过程中,莫关山有点懵,主要是不太适应如此帅气年轻的甜点师傅,穿着雪白的工作服禁欲的一逼。

“给我打5个蛋,搅拌均匀。”

“草莓对半切好。”

“把冰箱里的奶油拿出来。”

本来就不大的厨房突然放下两个男人,瞬间挤了起来,莫关山虽然不是第一次打下手,但是在这人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紧张。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认真做美食的男人更是魅力全开的战斗机。

莫关山看着那双修长的手灵活自如的操纵着材料和工具,而那专注的眼神仿佛看着爱人一般,温柔到诚挚,纤长的睫毛甚至在眼睫下扫出了一片静默的影子。

所以当贺天再抬头的时候,就对上了某人一副入神的呆样,糖果色的澄澈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他突然就觉得有趣起来,心念一转,顺手就把多余的奶油抹上了对面人的鼻子。

莫关山下意识的擦了擦,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正想打击报复,但一对上那人似笑非笑的样子就有点怂。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闯祸的原因,他觉得他就是没办法对着那张脸下手。

原来你是颜狗啊儿子!作者恨铁不成钢。

“你几岁啊,幼稚鬼。”

“20。”贺天看着那人由于窘迫泛红的耳朵,又俯身凑过去给他画了一道长长的胡须,长到了耳边。

我靠我他妈以为自己年纪挺小的了,没想到这人比我小不说长得还比我高一截!

于是被践踏了男人尊严的莫关山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贺天的动作,那近到有些暧昧的距离,一瞬间呼吸都拍上了脸颊。

 

而只有树梢上簌簌堆叠的白色六芒星,成了这一幕悄悄的见证者。

初雪的奇遇,就是某傻缺摔到了一只腹黑跟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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